听得国王这话,苏伯驹顿时就是一个激灵。

    此刻他也再顾不上什么脸面,爬过去一把抱住了辛达拉的大腿,哀求道:“市首先生,你刚刚说过无论结果如何,都支持我的。”

    “你快向陛下求情,让他给我苏家一条活路吧!”

    现在向辛达拉求救,在苏伯驹看来,就是他苏家唯一的出路了,他不想自己变得一无所有,更不想就此流落街头。

    然而辛达拉,却是毫不留情的,一脚把苏伯驹踹翻,“苏伯驹,是你自己要与叶先生打赌的,关我什么事!”

    俗话说死道友不死贫道,即便是夫妻,还有大难临头各自飞的说法,更不要说他与苏伯驹之间,只是并不牢靠的利益捆绑。

    现在辛达拉自己搞不好,都要被叶枭记恨,从而被国王处罚,哪里还有闲心,去管苏伯驹的死活。

    说完,辛达拉又急忙满脸谄笑的看向叶枭道:“叶先生,之前都是我和犬子做的不对,我向你道歉,还请叶先生大人有大量,不要再做计较。”

    但叶枭却是对辛达拉的话,一点反应都没有,他可以想象得到,若是打赌输的是自己,辛达拉之流只怕是半点生路,都不会给自己。

    是以,他此时又何必给其好脸色。

    见得辛达拉一点情面都不给,苏伯驹狠狠一咬牙,又跪伏爬到叶枭面前,声泪俱下的求饶道:“叶先生,我知错了,是我没有管教好儿子,是我不该与你作对,请你饶过我这一次吧!”

    叶枭不禁戏谑笑道:“苏伯驹,你儿子因何被我废掉,我想你自己心里有数,若是你规规矩矩做人,我也不会将你怎样,但是你不识趣啊!”

    “你既然都想要我死了,我又怎么还会放过你?”

    “给你机会卷土重来吗?”

    对待这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敌人,叶枭向来都是不会手软,因为对其的仁慈,将来就会是对自己的残忍。

    说罢,叶枭又看向莫森道:“莫森先生,苏伯驹输给我的资产,我不会带出棉国,并且我每年还会拿出收益的百分之十,用来支持棉国的建设。”

    “我在棉国人生地不熟,还请莫森先生,派人监督执行资产的转交。”

    人情世故叶枭还是懂的,他知道在棉国这样的政体内,想要办成任何事,都需要官府的支持,莫森和国王或许会因为受惠于自己的治疗,一时站在自己这边。

    但是涉及到棉国的经济动向,就不见得会继续支持自己了。

    而割让一部分利益出去,便能最大程度避免莫森对自己猜忌,也能让他和棉国官府,建立起长期的友善的合作,这在叶枭看来,完全是物超所值的。

    听得叶枭这话,莫森立即爽快的答应下来,他展颜笑道:“叶长老,请放心,我会尽快安排内政院的人接手此事,三天之内,一定帮你处理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