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庄户人家,哪有钱去医院呐,去过一次,家里钱花光了,就被撵出来了,也没治出个所以然来。”

    老人家的语气很平静,但是陈建军的心中却掀起了阵阵涟漪。

    大多数时候,无能为力才是最正常的命运,它压得我们抬不起头,不允许我们有一丝的反抗。

    “都说您是神医,治病救人,这不是想着再试上一试,我老头子死也瞑目不是?”

    听到老人家的话,陈建军叹息一声。

    “大爷,我当不起神医这个称呼,这种属于先天的病因,如果此刻孩子在胎中,我或许有办法调理,而现在...恕我无能为力。”

    陈建军说完,老人家哆哆嗦嗦从上衣的兜里掏出一个纸包,里三层外三层地缓缓打开,里面有一把零钱,几十块。

    这一双干瘦的老手,双手捧着纸包,嘴唇哆嗦着。

    “陈主任,就请您想想办法吧...”

    “我实在是没有办法...这样吧,大爷,我仓库里有不少东西需要卖,每天都不少,你就去给收了。

    闲着无事,就带孩子去转转,而我尽力找找方法,您看成吗?”

    “成,成。”

    老人家连连点头。

    陈建军从空间中取出些肉菜留下,骑着自行车离开了,这是他头一次没有功成而归,也打击了他的自信心。

    本来以为,自己离诊脉断生死,望气定乾坤相差不远了,但实际上路阻且长,任重道远。

    “爷爷、父母都不是智障,没有遗传病史,那唯一的可能,或许就是在胎中发生的,可能是缺氧或者其他情况导致。

    或许是小脑精神元的问题,我记得曾经看过类似的病例...”

    一路上,陈建军都在想这件事,一回到家,就急忙钻进了西屋里,钻研古籍,就连秦京茹搭话都没听见。

    门外秦京茹瞧着陈建军的样子,也没打扰,静静地关上了房门。

    陈建军翻找古籍,一直熬到深夜,才集合了几种类似病例,但是都与这孩子的情况不一样。

    陈建军只能挨个细看,自行去推算,不断地推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