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己儿子竟然如此敞亮直白地夸赞自己,覃母颇有些不好意思,想笑又抿着嘴不太好意思地笑道:
“你这孩子,哪有这样拐着弯儿夸自己的,也不害臊。”
覃江河就露出了自己满口大白牙嘿笑道:
“那不成,我必须得夸,夸我自己就是夸生我养我的您。您答不答应我去松阳县?不答应我就将您绑去了啊。”
覃母哪里不知道自己儿子如此,是为了自己。
于是她含笑点头道:
“好好好,娘去,正好你一个人在外,我在家中也很不放心,这会儿能跟着你一块儿出去,我也正好监督监督你的生活,省得你不注意身体,过得乱七八糟的。”
见她答应,覃江河就找了个时间与林霄他们说了一声。
如此,覃母年后与覃江河一同离开的事情,就此定了下来。
听到覃母要去外面长见识,另外几家也有人心动了。
铁头的娘就是如此。
她性子不似覃母的软绵,为人颇为泼辣爽利,就是偶尔喜欢与村里姐妹们东家长西家短的唠嗑。
但是之前大年三十祭祖那日,不知为何,看着周围围拢看自己脸色小心翼翼陪聊的往日姐妹,她忽然就觉得颇有些无味。
如今听闻覃家妹子要跟着江河去松阳县,她就忽然心动了。
她也想去外面见识见识。
大半辈子都窝在村子里,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镇上的大集,一年还去不了几次。
每日最有趣的事情就是跟旁人闲扯。
这样的日子,她腻味了。
覃母心细,二人本就熟络,如今又一同在山上生活,关系就更为亲密了。
察觉到铁头娘有心事,她就主动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