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山,实在太重了一些。

    “不对呀,公主若是死胎,没出生之前应该就被发现才对,皇妃怎么会生下死胎?”

    云缺默默低语。

    宁玉公主的身上,存在着很多的疑点。

    大秦的御医即便都是庸医,至少对查看胎儿的本事应该驾轻就熟,连大晋的御医都能在皇妃有身孕几天之后判断出男女,大秦的御医怎么可能连活胎死胎都看不出来呢。

    或者说,宁玉公主原本是活胎,出生后不知为何成了死胎。

    这其中的隐秘,怕是除了秦皇之外,只有当初接生公主的御医才知道。

    别人的家事,云缺不在多想,一觉睡到天亮。

    清晨起床,神清气爽。

    吃饱饭就是不一样,精力充沛,浑身是劲。

    尽管饭菜有了着落,云缺身上还是没钱。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没钱就做推磨的鬼。

    今天得去赚钱了。

    站在院子里,云缺习惯的摆出起手式,想要打套拳。

    忽然想起自己的身份是大唐太子,可不是武夫,于是放下手,朝着皇宫的方向清了清嗓子,朗声吟诵起来。

    吟的是昨日里的大作。

    尤其诗名,念得无比洪亮。

    大粪歌!

    云缺这是在恶心秦皇呢。

    听不到拉倒,听到了,秦皇也得忍着。

    谁让你白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