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凑过来,想要亲吻她。

    她肚里一阵翻江倒海,呕在一旁的铜钵里。

    他面有愠色,身子一僵:“皇后便是这般讨厌朕了么?”

    乌兰尴尬地笑笑。

    她虽不想同他亲热,但此举真不是故意的。

    一股子怄的难闻的酸气,从肺腑里蔓延出来,难以自抑。

    她素来身体很好的。一年到头也不生病。怎么到了中原两年,这样娇怯怯起来?

    她扭头向阿九道:“许是我这几日吃了蟹,肚里总是不舒服。”

    在草原,是没有蟹这种东西的。

    她吃不惯。

    嗯。一定是这个原因。

    珠帘卷起。

    穆雪松捧着一个陶罐进来:“娘娘,奴婢看御膳房今儿有酸梅子,知道您爱吃,给您取了一罐来,您快尝尝。”

    乌兰抓起一颗,放入口中,从里到外的熨帖。

    她微微地眯上眼。

    阿九见状,眉心一动,似想起什么:“朕记得你原来不爱吃酸的。”

    乌兰茫然道:“我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每日吃点酸梅子,腌黄瓜,才舒畅。”

    阿九一迭声地唤内侍:“去,请御医来!”

    乌兰道:“别这样大惊小怪!我又没生病,请御医做什么!”

    阿九揉了揉她的发:“你这个傻瓜。”

    “什么意思?”乌兰与穆雪松二人,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