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的人虽然都是一头雾水,但没人再吵闹,他们也乐得清净。

    售货员对沈惊羽投来一个感激的笑容,沈惊羽微笑颔首。

    郭梅珍笑道:“真是没想到,竟然又遇上了?”

    沈惊羽耸耸肩,“可能这就是冤家路窄吧。”

    不过是一个小插曲,沈惊羽没有放在心上,闭上眼睛继续假寐,郭梅珍也没再说话。

    而此时的省射箭队宿舍那边,一片的兵荒马乱。

    “啊啊啊!怎么会这么痒?我受不了了!”

    宿舍里面,刘惠文一脸崩溃地大叫着,不停地挠着自己所有裸露在外面的皮肤,不少地方已经被挠得红肿破皮了,可就算是这样,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实在是因为那股钻心的痒意让她备受折磨。

    从昨天半夜被痒醒到现在,她几乎一夜没睡,身上的痒也一直持续到现在。

    她没有睡,宿舍里其他几人也被折磨得没有怎么睡。

    和其他两人不同的是,荣芳虽然没有休息好,但看着刘惠文这个样子,她的心情就无比畅快。

    她阴阳怪气道:“真是没想到,某些人的报应来得这么快啊,真是大快人心!”

    沈惊羽和江宁床上的粉末是她亲自去放的,所以在她仔细看了一眼刘惠文的床铺之后,就知道刘惠文这个样子是因为什么造成的了。

    “你给我闭嘴!”刘惠文尖叫一声,死死地盯着她,“是不是你干的!你说!”

    除了荣芳,她想不到还会有其他人的可能。

    荣芳摊摊手,“虽然我也很想这么做,但这确实跟我没关系。”

    “我昨天几乎都和你在一起,我出去的时候你也在宿舍,怎么可能是我?”

    她说得理直气壮,有理有据,刘惠文也找不出破绽。

    但她因为身上太痒,此时的情绪极其不稳定,见不是荣芳,立刻把目光转向了另外两人。

    刘惠文质问道:“不是她,难道是你们?谁干的!给我老实说!到底是谁在我床上放的!”

    那两人吓得把头都摇成了拨浪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