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她不自量力,笑她“认贼作夫”,笑她无能。

    他把她当做玩物,私有物,却没把她当成一个人。

    这让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独。

    好似这世上,再没有人能与她并肩,也再没有人能与她共鸣。

    眼泪如雨下,浸湿了衣衫,又浸染了手帕,腕上的脓渗出浅色的液,疼得她只能咬牙。

    “我来给你送药。”

    “开门,让我进去。”

    他敲门,声音不自觉的急切了几分。

    她仍旧一声未吭。

    拍门声在耳边回荡,好似咒语一般让让人心烦意乱。

    “把门打开。”楚鹤川心里担忧,嘴上却不明说出来,急切的语气逐渐点燃了她的怒意。

    真是受够了。

    “你走,我不用你管。”

    “也用不着上药。”

    她愤恨的低吼,眼泪却不争气的刷刷往下流。

    “我不想看见你。”

    此话一出,楚鹤川拍门的动作一滞,表情也僵了住。

    他能听出她的声音里掺着委屈,可他还是说不出那一句“对不起”。

    沉默半晌,他将金疮药放在窗台上,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这里。

    人一走,悲凉尽显。

    她紧抱着自己,哭声和抽搐混合在一起,知道眼睛肿胀的难受,终于停止了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