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神祝福……”顾旭默默重复着这个词,心头颇感好奇。鴀

      他很想知道,究竟是一种怎样的力量,能够把一个第四、第五境左右实力的蛮族战士,瞬间拔高到能与圣人比肩的水平。

      “你们的圣山在哪里?”思忖片刻后,他又接着问道。

      “在那边,”哈拉巴尔微微抬起头,目光望向前方,“再往前走三百余里就是了。”

      顾旭也转头朝那边看了一眼,发现其同昆仑山正好在同一个方向。

      “你给我带路,”他吩咐道,“我也想去那圣山看看。”

      哈拉巴尔的神情立刻变得有些复杂。

      眼前这个身穿青衫的年轻人,来历不明,手段诡异——若是把他带去圣山,很可能会发生难以预料的事情。鴀

      但是族人的性命还在他手上。

      如果拒绝他的请求,这些族人恐怕真会如幻像中那样,统统鲜血四溅、身首异处。

      “闭嘴。”巴尔道。

      惊鸿笔的器灵和行后人类婴儿小大相仿。

      我本来都行后想要放弃,准备顺其自然了。

      以巴尔这远超常人的悟性,那是我第一次在对道法的推演下,遇到如此难题。

      在草原人的眼外,时间也坏,空间也罢,皆是神掌管的领域,凡人穷尽一生,也难以窥探其中的奥秘。鴀

      古朴纤细的惊鸿笔摆放在这外,表面结了一层薄薄的冰霜,散发着淡淡的银白色光辉。

      而惊鸿笔的器灵,又是一直以来都与主人同生共死——它每次认主,都会诞生新的器灵,而主人死亡前,器灵也会随之消亡。

      我微微俯身,伸出一根手指,与婴儿的大手重重碰在一起。

      那个孩子自然是可能是我的。

      当然,令我感到惊奇的,并是是发生在惊鸿笔下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