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委见状,怒不可遏:

    “好啊!你这个狗东西,小于可跟我们家亲戚,你也敢打她的心思!”

    指使白钢的人揪出来了,桃喜不准备插手政委家的烂事儿。

    她上去拦住政委:“政委你把白钢都打了,剩下的事你们回家自己处理吧,闹了这么半天我有些不舒服。”

    桃喜是个孕妇,她说难受,没人敢质疑。

    而且她讲话很有艺术,没有说放过白钢,也没说不放过。

    模棱两可之下,最让人难办。

    政委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但又不知话从何讲起,只能作罢。

    “好吧,桃喜你放心,我回去定会好好收拾这小子,给你个交代!”

    政委铁青着脸,揪着白钢的耳朵,跟拖猪似的把人拖着往外走。

    等到人走后,桃喜也不在院子里晒太阳了,干脆回屋躺着。

    晚上乐鸣回来气坏了,要不是桃喜拉着,他非得打到政委家去找白刚算账。

    第二天,政委一大早在上班前就到了桃喜家。

    他来时乐鸣还在家里没走。

    “昨天的事是我儿子不对,我在这里给你们道个歉。”

    政委作为领导,给下属两口子道歉,也算是有诚心。

    不过,乐鸣的脸色并不是很好看。

    他昨天晚上做了一晚上的噩梦,都是梦到桃喜被白钢骗走,害得母子双亡。

    乐鸣心里那股火气还没消。

    政委毕竟是领导,也不好太不给面子。

    桃喜见乐鸣不说话只能开口:“政委,昨天这个事问题最大的不是你儿子白钢,问题最大的是那个只是他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