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九华俱乐部的一贵宾厢间内。伴同一声男人的低沉怒吼,厢间之门被开启,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子被抛掷而出。旋即,一堆残破不堪的衣物亦被扔出。她仅是在走廊中不慎被那男人冲撞,便被拉入厢间,历经了一场恐怖而不仁道的虐待。然而,她根本不敢反抗,亦不敢存有报复之念。只得默默吞下这口苦水,装作一切皆未发生。正当她一瘸一拐地离去时,一群男人惶恐地冲入走廊,甚至未直接瞧她一眼,便匆匆进入了厢间。

    “豹哥,出大事了……”一男子跨入厢间,便急速奔向一位赤膊的男人。此男子约摸四十岁,有一双三角眼,仅是一眼瞧去,便仿若被毒蛇盯住。此人正是令九华老城之人闻风丧胆的花豹。

    小弟尚未言罢,花豹便一脚踹在他面颊之上,“去死吧!你是来报忧的?你觉得我不好过?”小弟被踹得鼻血横飞,却不敢有丝毫怨言,仅是满面愁苦地立于原地。

    花豹缓缓为自己斟了一杯红酒,细细品味着,而后瞧向小弟。“讲吧,发生何事了?”

    小弟这才松了口气,战战兢兢地答道,“标哥……标哥死了。”

    “噗……”花豹将口中的红酒喷溅在小弟面庞,然而小弟不敢伸手去擦拭,仅是紧张地凝视着豹哥。

    “他怎会死的?”花豹以他的三角眼凝视着小弟,心中极为讶异。那小弟被他吓得魂飞魄散,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将事情的经过讲述而出。

    花豹听后,又扇了小弟一巴掌,“你开玩笑吧?他自己发疯跑去撞推土机?”

    小弟险些哭出声来,“豹哥,我真的未骗你。的确是彪哥自己跑去撞推土机的。你若不信我,可去问他们。”与其同来之人亦点头证明。

    花豹挠了挠头,感到十分困惑。刘标向来精明,怎会无缘无故地自寻死路?

    “豹哥,撞标哥的那人也让我们给你带句话。”

    “何话?”

    “他说……他说……”

    “让您在一小时内登门致歉,逾期,必死......”!

    “花豹又一脚踹在小弟面颊,这一脚更用力,径直将他的鼻子踹断。小弟捂住鼻子,缓缓站起,觉着甚是委屈,“豹哥,这是那人所言,非我所言。”

    花豹即刻冷笑道,“让我去致歉之人尚未降生呢。我看这家伙是活腻歪了!”说着,他又瞧了瞧小弟,“你去多召唤些人来。今晚将那小子碎尸万段,扔至河中喂鱼。”

    小弟闻听此言,即刻点头,旋即便迅速走向门口。可他适才行至门前,便径直撞上了一只大脚。他的身躯向后倒飞,尚未发出声音便晕厥过去。

    与此同时,一个年轻男子缓缓走入了厢间。

    “该死,何处来的兔崽子,寻死吗?”花豹尚未说话,一小弟便即刻朝他挥拳。

    林风一入厢间,目光便牢牢锁定花豹。面对小弟的攻击,他甚至都无需正眼相视,左手先是伸了过去,径直紧紧握住小弟的拳头。稍一使力。便听闻几声脆响,小弟的拳头已然被捏作一团烂肉。

    “啊……”小弟即刻跪地,抱着断掉的手,不住地哀嚎哭喊。而厢间亦瞬间炸开了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