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兮语仿若对待自由女神至高权力之杖一般郑重接过,语气严肃:“我拿好了。”

    “……”

    谈隽池先简单介绍了一下主球、全色球、黑色球和双色球的区别以及台球的规则,然后示范了一下架杆手法。

    “主要是虎口架杆和拇指架杆两种,主球后方无球遮挡或贴库时使用前者,反之。”

    “嗯嗯好的。”温兮语一边听,一边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她看似认真,实际上根本没有理解哪怕一个偏旁部首,微醺的大脑早已魂飞天外。

    一想到谈隽池要手把手地教自己打台球,温兮语浑身血脉都喷张了。

    ——啊啊啊啊啊啊里不都这么写的,男主坚硬紧实的胸膛贴在女主背上,温热的呼吸撒在耳畔,纵使女孩已经压低身体,也逃不过男人双臂强有力的禁锢,陷入属于他的危险领地……

    “先带你实操一下。”

    果然,他开始了。

    温兮语满怀期待地看向谈隽池,然后听到他说:“陆行知,把你的球杆给我。”

    陆行知:“得嘞!”

    男人边拿球杆边道:“你跟着我做动作就好。”

    好半天没听到回音,他一转身,就看到温兮语一脸失望的模样。

    “怎么了?”

    如果说所谓的“亲身示范”只是照葫芦画瓢令她期待值跌落谷底,那么谈隽池疏离的语气就像是兜头一盆冷水把她浇醒。

    啊啊啊啊她在搞什么鬼,怎么又开始肖想教授了!

    温兮语心里小小抓狂一阵,然后非常冷静地道:“没事,您开始吧。”

    谈隽池扫了她一眼,然后俯下身来:“杆法分为高杆和低杆,击球位置不同,碰球后会造成前进或反弹的不同效果。”

    温兮语学着他的姿势摆好:“是这样吗?”

    “嗯,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