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信堂确实赚钱,但银子却流不进保信堂的兜子里。

    保信堂大概有九成利分给了几位投股的贵人,最后落到沐云书手中的并没有多少。

    虽然还是很眼馋,但也平衡了不少。

    他在心底里一点也不想承认一个丫头能把铺子撑起来,但为了女婿说的大鱼,还是耐着性子,夸了沐云书几句。

    沐云书还没开口,林氏忙道:“二弟莫要抬举她了,不知怎么就误打误撞得了这般机缘,靠着一个方子得了几位夫人的眼,可她这呆头呆脑的性子,也不知什么时候把人给得罪了,以后会怎样,真说不准!”

    “母亲!”

    沐乐驰虽然知道小妹不想让二房知晓她的能力,可听到母亲这般打压诋毁妹妹,心里还是很不舒服。

    小妹小时候性子活泼,是母亲说她不懂规矩,想方设法地管教她。

    后来妹妹百依百顺,她竟又嫌弃小妹呆头呆脑,为什么他们做什么都不能让母亲开心呢!

    可还不等沐乐驰为沐云书说什么,林氏那严厉的眼神又扫了过来。

    “你少给我废话!我还没有说你!你已经二十二三岁了,还是一事无成!你看看你姐夫!年纪轻轻就闯出了一番家业,你怎么就不能跟你巧芳姐夫学一学,上进一些!”

    沐乐驰被骂得脸色涨红。

    可他的确一事无成,实在无从反驳。

    他正郁闷的时候,却看到了小妹鼓励的眼神。

    沐云书开口道:“每个人擅长的领域都不同,母亲不该将大哥和姐夫放在一起比较,姐夫应该最能体会,什么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闻言,整个厅堂都尴尬了一瞬,大家显然一直在避讳提起严守业曾经的身份和他与沐巧芳做的那些事,现在却被沐云书又大喇喇的提了出来。

    严守业忍不住朝沐云书的方向看了过来。

    双十年华的女子是最美好的,褪去了少女的稚嫩,眉眼都已经长开,像极了熟透的诱人桃子。

    而且沐云书身上有一种十分特别的气质,说她淡然,她眸子里总会有一种势在必得的坚定,可说她功利心强,却又觉着这世上没有什么是值得她在乎的。

    这样的女子,会无端让人升起一种征服欲,那种叫她跪在脚边,可怜讨饶的征服欲!

    “哈哈哈!”严守业用笑声打破了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