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出去的一刻。

    “诶,廖婵,你爱人是姓邓吗?邓同志,我可以这样称呼他不?”

    男同志的那个姓氏发音她并没听得太清楚,D字只说了一半,她听着像是姓邓。

    廖婵没有纠正她,“嗯,可以的。”

    故意点了头顺势而为应下。

    为避免起什么岔子,董兆军的全名她还是不太愿意让她同学晓得的。

    胡娇又开始跟她寻起话头来:

    “廖婵,那你们这是去哪儿啊,这是到南面的火车,你们这在车上一起是要去哪里吗?”

    她丈夫穿的应该是军装吧,又是往沿海地区走的车次,是他在那边的部队当兵?

    立马,廖婵的话就印证了她的想法。

    “是到我爱人的驻地去,他在部队当兵。”

    她没有明晃晃说出董兆军的职位,但她想只要稍微深入想一下,胡娇应该都能猜出他的职位。

    果然,听这样说。

    胡娇立马就惊讶了神情。

    那真是这样的话,岂不是廖婵的丈夫是部队里的军官?

    他们去他驻地的地方,肯定是军官有条件,要跟去随军的才行呀!

    胡娇心里这样想,就道:“廖婵,那你的运气也太好了吧,能找到这样一位条件的爱人,你是咋选的?”

    胡娇也没有大喇喇把董兆军军职说出来,这些东西好像部队对外都是要保密的,这火车上人多眼杂,好像不适合提这些。

    她没有明确说,但廖婵已经知道她猜出来了。

    她脸上有两分小骄傲:

    “也没有啦,就是家里介绍相看的,我跟他……跟我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