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要脸!”

    赵怀安听着百姓们议论,窘的头都抬不起来。

    赵怀素见外头的百姓都在骂,赶紧转身溜回了府。

    大家要骂就骂娘和二哥。

    这事与她无关。

    江慈也不是她赶出府去的。

    她想清楚了,赵家如今是落魄了,她不能困死在赵家,她要尽快找一门好亲事将自己嫁了。

    嫁人之后,她便和赵家撇清关系。

    往后,赵家的这些糟心事,也就算不到她头上。

    万一旁人问起,她就说之前的事,都是娘逼她做的!

    赵老夫人还坐在床上哭。

    赵怀安实在没脸,冷冷上前,将赵老夫人一把从床上拉下来,没好气,“行了,这床是江慈买的,她既然要拿回去,就让她拿吧,咱们赵家不稀罕她的东西!”

    “怀安,你糊涂啊,这张床你知不知道值多少银子?”

    “一千两啊!”

    其实赵老夫人不说,赵怀安也能猜到大概。

    江慈之前出手极为阔绰,但凡给娘和妹妹的东西,都价值不菲。

    这一千两,他从前是不放在眼里的。

    可眼下,赵家窘迫。

    别说是一千两,便是一百两,他都拿不出来!

    “娘放心,我还年轻,我还能上战场,总有一天,我会再立功的,到时候你想睡什么床,儿子都给你买回来!”

    赵老夫人知道赵怀安的话,不过是安慰她,但她还是点了点头,咬牙,“怀安,你一定要争口气,咱们定不能让江慈那小贱人比咱们过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