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婳人呢!”

    谢玉瑾来到教坊司,听说苏婳已经不在这里了,一把薅住周嬷嬷的衣领,怒声质问。

    他面色阴冷,目光凶狠,“她去哪了,说不出来我要你的命!”

    周嬷嬷被他血红的双眼,森冷的目光吓到了。

    这位状元爷生得丰神俊朗,性子瞧着也温润,如今却像一头暴躁的凶兽。

    她连忙向后躲着求饶,“状元爷饶命啊,苏小姐被人带走问话了,至于是什么人……老奴不能说。”

    周嬷嬷知道,比起这位状元爷,靳世子更不能得罪,更何况,她现在欠着银子,自身难保。

    谢玉瑾牙关紧咬,盯着周嬷嬷那张既为难又惊恐的老脸,看了一会,又放开了她。

    他心里明白,周嬷嬷不敢说,定是因为此人的权势在他之上。

    权势,可真是个好东西。

    他换上一副温润笑脸,从袖中掏出一张银票,塞到周嬷嬷手上。

    “请教嬷嬷,今日教坊司内发生了何事,苏婳为何会被人带走问话。”

    苏文熙的案子,由大理寺和刑部联合审理,已成定局,怎么会有人带苏婳回去问话。

    只怕问话是假,看上了是真吧,毕竟苏婳长了那么勾人的一张脸。

    “这……”

    周嬷嬷看看手上的银票,又看看谢玉瑾,想接又不敢接。

    总不能说是自己打骂苏婳,让她跑了,正好看见去水榭吹风的靳世子,所以被靳世子看上带走了吧。

    她咬了咬牙,将银票还给了谢玉瑾。

    “状元爷,老奴真的不能说。”

    谢玉瑾面色冷沉了下来,眸光阴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