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棠将那妇人如何嘲笑小姐,众人听见后,如何对小姐嗤之以鼻的事,一五一十说了出来,只是全程没提那妇人是谁。

    怪不得,婳婳今日闷闷不乐。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嘲笑,她当时该有多无助。

    靳珩想到当时那个场景,脸色愈发森冷,整个人有种风雨欲来的前兆。

    靳珩声音冷冽,“你可知那妇人是谁。”

    认识苏婳,且知道她进过教坊司的妇人不多,青棠又不提那人的身份,靳珩心中隐隐有一个答案。

    青棠支吾道,“奴、奴婢不敢说。”

    靳珩没了耐心,怒吼道,“快说!”

    青棠扑通一声跪下了,“回、回爷,奴婢听小姐称她为谢夫人,那妇人还提到儿子、状元郎,想必是姑爷的母亲……”

    青棠越说声音越小,但她知道,世子爷能听清。

    靳珩一甩袖,怒气冲冲离开了。

    侯府门口,三皇子的马车,以及白德耀,早已等在那。

    靳珩冷着脸,将包袱往白德耀手上一扔,“披风为何会送到碧泉苑,问清楚来龙去脉,再去领十军棍!”

    白德耀抱着披风,人有些傻,但嘴上还是应声道,“是。”

    这……怎么会送到碧泉苑,他明明交代过自己去取啊。

    三皇子听见靳珩带着怒气的声音,撩开车帘。

    “景初,你这是怎么了,谁惹你了。”

    靳珩上了马车才说话,“三殿下,为何急着入宫。”

    三皇子听他问起了正事,说道,“这几日严帆频繁入宫,唯恐生变,还是早做准备。”

    靳珩颔首赞同,三皇子见他心情不佳,也没多问。

    马车一路朝皇宫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