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曼一脸荒唐地瞪视他。

    “阿砚,你有没有搞清楚情况?是她给我下药!你居然还说我胡闹?”

    墨书砚拧眉,“指控的事情,我听说了,但是这也不能确定,就是江绾做的。”

    “这还不能确定?都有人证供词了,还想怎么确定?而且你想想,整个墨家,谁有这个胆子,敢给我下药,还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只有江绾,除了她,没别人!”

    看着秦曼言之凿凿,一副笃定的样子,江绾就觉得可笑至极。

    她脸上像是结了一层霜,嗓音也冰寒凛冽。

    “凡事都要讲究证据,知不知道,你这样随便给我扣帽子,我可以告你诽谤?”

    这时,江若若又冒了出来,一脸为难地看向墨书砚。

    “书砚,阿姨并不是无理取闹,的的确确是有人招了,就是江绾收买她下药……”

    江绾一看她这样,就恶心得不行。

    “又插嘴,怎么哪哪都有你?别人随便指控一句,就能当做证据了?”

    她眼神犀利如刀刃,忽然意味不明地嗤笑一声。

    “真要是别人随便一句话,都能当证词,那我还说,是你给她下的药呢。”

    江若若眼神立刻闪烁了一下,连忙否认。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怎么可能给阿姨下药?江绾,你不要太过分!”

    “这就过分了?”江绾不以为意。

    “怎么别人可以指控我,我就不可以指控你?这是什么道理?”

    江若若今天接二连三被她呛声,脸色很是不好看。

    墨书砚理都没理她,只冷冷看向秦曼。

    “这件事一定有隐情,江绾不会做这样的事儿,你先回去吧,我会查清楚。”

    秦曼简直就像个点燃的炸药包,脸色涨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