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绾拿浴巾给两小只擦了擦身子,抬头一看,忍不住笑了。

    墨书砚拨了拨湿漉漉的头发,四散的水珠在灿烂的阳光下,反射着稀碎的光芒。

    他微微挑眉,“笑什么?”

    江绾装傻,“嗯?没什么呀。”

    墨书砚眉峰抬得更高,慢条斯理道,“笑我?”

    虽然是疑问句,语气却很笃定。

    然后他又接着问了句,“笑我什么?”

    江绾看了眼他狼狈的样子,浑身都在滴水,衣服几乎贴在身上,紧实的肌肉若隐若现。

    她清了清嗓子,随手丢给他一条毛巾。

    “谁笑你了,赶紧擦擦。”

    她看了眼时间,“先回酒店吧,你们都得换身衣服,然后再去吃饭。”

    说完,她带着三个小家伙,率先走开。

    墨书砚看了眼手里干净的毛巾,嘴角轻勾了勾。

    随便胡撸了几下头发,他转手丢给明深。

    注意到对方一副憋着笑的表情,他墨眸危险地眯起来。

    “你笑什么?”

    明深浑身一凛,立马挺直背脊,比戍守边疆的小白杨站的还要直。

    “没、没什么。”

    迎着自家爷犀利的视线,他朝前指了指,小声提醒。

    “爷,江小姐还在等着您呢。”

    墨书砚又凉飕飕的瞥他一眼,这才收回视线,迈步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