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章侯爷这父亲做的委实是狠心了些。”

    不远处忽然传来一阵议论声,“将人关了三天三夜,不给吃的不给水啊,人救出来的时候脸色白的和纸一样。”

    “罚的这样厉害,你可知道是为什么啊?”

    “我只是陪章大夫前去为那小姐看诊的,哪里知道侯府的事情啊,约莫是犯了大错吧。”

    “哎,这有时候生在富贵人家也不是什么好事。”

    谢如昕听的微微皱了眉,“他们在说陈小姐。”

    “我听到了。”谢长渊也朝那边看了一眼,皱眉说道:“这平章侯怎么回事?”

    谢如昕哪里知道?

    毕竟这也是旁人的家事,兄妹二人没有多说,吃了茶便一起回府了。

    晚上,谢如昕刚沐浴结束,红袖到身边来说:“查到了,下午那个女子是胭脂楼的妙容姑娘,是五公子的……红颜之一。”

    “这两年来五公子都是她的常客。”

    “今天那个陪着妙容姑娘的男子是亳州的香料商人,如今正在给妙容姑娘赎身。”

    “而下奴婢还查到,先前五公子醉酒那一次,便是在胭脂楼。”

    “哦?”

    谢如昕好看的柳眉微微一挑,“这倒是有意思了。”

    红袖又说:“最近五公子很少往烟花巷去了。”

    “嗯。”谢如昕点点头,“我知道了。”

    ……

    次日,谢如昕和谢长渊在抄手游廊碰上了。

    谢长渊摇着纸扇,还是那副风流倜傥没心没肺的模样,笑眯眯地瞧着谢如昕问:“妹子,你这是也要出门?打算做什么去?”

    “不是出门,是去苗先生院中寻点儿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