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长长的叹息声从琼州的各个角落响起,且基本都是此次参加府试的学子。

    “父亲,儿子无用,此番怕是……要落榜了。”

    “母亲,请恕儿不孝,眼下无心婚约……”

    “先生,您执教多年,可曾见过如此大逆……标新立异的府试考题?”

    “……”

    半晌,被问住的先生也只得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拍拍自家学生的肩膀,出言安抚道:

    “无需颓然,此次府试本就与往年不同,想来比起学问,我们的知府大人眼下更加看中的,是当下便可用的人才。”

    对此,同样在叹气的詹元祺表示……吾,甚是冤枉。

    另一边,于吉州考院离开的学子们,状态也不是很好。

    虽说他们的考卷没有琼州学子那般惊天地,但其难度却也足以让学问不到家之人发出鬼神之泣。

    考题的刁钻程度,与乡试有的一拼。

    因而,大多学子此时心中已是戚戚然。

    比如县学,可以说,除了先前穆浅染根据实力挑选的学生外,基本都萎靡不振。

    如此,倒是无形中肯定了一番她的挑人能力。

    虽然……眼下这群孩子皆如霜打的茄子般,一个个都蔫蔫儿的,但穆浅染很确定,这样的时间并不会持续很久。

    不过两日的功夫的,两州学子便迎来了放榜的日子。

    这两日,穆子修咬着牙,愣是以每天三倍的课业完成量,获得了每日九次的抽卡机会。

    那认真的劲儿,让穆浅染有时都不免有些心疼,当然,只是有些而已。

    足以支撑她上一秒还在和好大儿相亲相爱,下一秒就出老千把免写卡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