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且问你,你们家中是否有一名为穆子修的一岁半孩童?”

    “这孩童是不是天资聪颖,被你家祖父日日挂在嘴边称赞?”

    “这孩童是不是好几天哭闹不止,说要回家找爹爹?”

    詹鹤:……

    “可怜我们家子修,从小失了母亲,我一把屎一把尿养大【钟叔:??】,好不容易日子好过点了,竟是被你们詹府伙同家中的奴仆拐走了。”

    边上被詹府伙同的奴仆·钟叔:???

    “你简直是……”

    “鹤儿。”

    就在詹鹤气得不行时,门外传来一道威严的声音。

    “祖父。”詹鹤平了平心中的郁气,向自家祖父请安。

    詹夫子拍拍他的肩膀:“你先出去,我与穆先生闲谈一番。”

    “祖父……”詹鹤面上一惊,显然是极其不放心,他觉得这个穆先生有点邪门。

    “无事。”

    ……

    片刻后,前厅内只剩下一老一少。

    “看来穆先生的癔症已经痊愈了。”

    显然,站在门外听了一会儿争执的詹夫子已经猜到了陈君等人先前对他的隐瞒。

    毕竟一个得了癔症的人,可无法做到在短短十五日内成为知州的幕僚,也无法做到在暗卫的看护下,还能带着三个学生赶夜路到詹府闹事。

    “劳先生挂心,穆某身体向来好,吃嘛嘛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