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玉娘在那鬼哭狼嚎,跪下不断地求着陈夫人。
陈夫人咬牙压下心中翻腾的仇恨,杏眸划过凌厉的锋芒,怒斥道:“凌玉娘,你当初为何不实话实说。
如果你当初告诉我凌玉有过婚约,我们跟本不会考虑你们家女儿。
他们二人苟合在一起,我陈家的脸面都丢尽了,以后还如何在这碧罗县立足。
你还有脸哭,当初你可是知道我儿病重,是娶妻来冲喜的,不然哪会给你一百两礼金。
如今可到好,你还有脸求我,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你,如果你不贪财,哪会有今天。
想救你的女儿可以,那你就代替她浸猪笼,我会放她一条生路。
总之,今天必须得有一个人死。”
凌玉娘顿时停止了哭声,她不能死。
儿子儿媳做水豆腐都忙,小孙子没人管,她还得管小孙子呢。凌玉娘不再言语。
陈夫人一看,脸上露出了不屑的神情,嘲讽道:“别装出一副母女情深的样子,演戏给谁看呢!”
这一连串的操作,再加上风向的问题和大家的关注点都在猪笼上,他们没太听清影二的话。
也有几个人听到喊声,他们左右看了看,也没看到有别人,是一脸懵逼,都以为是幻听了。
一个老汉问旁边的人:“刘五,你听到说谁来了?”
刘五回答:“刚才我好像听说邪王来了,也没看到人呢!”
看到百姓们像没听到一样,一个个呆若木鸡没有反应。
影二再次喊起来:“邪王到,静和公主到,尔等还不跪下!”
这次的声音如雷贯耳,大家都听清了,不约而同地往后转身。
他们看到一些人站在那里。
为首的人一脸的威严,穿着一身玄色的蟒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