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晗站到温幼宜的身侧,将披风盖在到她的腿上,借着披风的掩饰,将匕首塞给她。

    转身看着不远处的白衣男子,拱手示意。

    "棠溪公子,不知此处可有烧水的地方。"

    棠溪公子收回视线,抬手指向门外,"我带你去吧,屋里还要收拾下,正好将被褥等物找出来换上。"

    "好。"

    两人结伴而出,屋内只剩温幼宜三人,尺墨将手收回,欲言又止的看着面色平静的秋昕儿。

    秋昕儿将手收回,整理好衣袖,盖住瘦弱的手臂。

    "阿墨姑娘但说无妨。"

    "久病成医,我对自己的身子还是有些了解的。"

    尺墨抿唇,看向闭目养神的小姐,眼底有些挣扎。

    "您中毒了。"

    秋昕儿点头,自嘲一笑。"还是无解之毒。"

    他们怎会允许她生下带有暮瑶一族血脉的孩子。

    又怎会放弃她这个让殿下两难之人。

    尺墨摇头,望着她格外认真,"可以解。"

    "你说……咳咳咳……"

    秋昕儿一个激动,撑着身子一阵剧烈咳嗽,咳的惊天动地,好似要将肺都咳出来一般。

    棠溪公子抱着收起来的炭炉匆匆走进来,东西一放,忙去给她顺背,将随身带的水囊解下来递给她

    "怎么了?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秋昕儿咳的面色涨红,却踉跄着从椅子上下来,朝着温幼宜两人的方向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