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苍蝇走了,南卿芙也不再黏在风观澜身边,站起身就想要与他拉开距离。

    却不曾想,就在她想要站起来的时候手腕却被人握住拉拽了下去。

    南卿芙一时不慎跌入了风观澜的怀中,还没来得及质问,就听到耳边传来一声似埋怨又似调侃的嗓音响起,“用完本王就扔,这天下唯有你敢如此放肆了。”

    南卿芙撇了撇嘴角轻哼一声,她还没有说他身为王爷却屡屡行那采.花大盗之事,他倒是先反咬一口来了。

    “既然王爷不喜欢被利用,那就趁早离我远一些,否则下次,下下次,只要有机会我还会拿王爷当刀子使。”南卿芙睁着美眸,状若勾人,语气却极为认真。

    看着她这般做派,他手下微微收紧。

    南卿芙仍是面色不改。

    “……”

    两人对峙半晌,终是风观澜先垂下了眼眸松开了她的手腕。

    罢了,他与这个没有心的女人较什么真。

    南卿芙得到自由之后便头也不回的往外走,临出门时还给墨竹丢下了一句,“早点劝你家主子回去,堂堂一个王爷难道就没点正经事可干吗?”

    话虽是对着墨竹说的,但是这音量却足够里面的风观澜听个一清二楚,这指桑骂槐的本事让风观澜的眼底浮起一抹无奈的笑意。

    直到天黑,静安侯与朱氏才乘着马车回到了庄子上,听下人说静安侯回来的时候脸色很不好看,甚至都没有理睬朱氏一句便径直回了书房过夜。

    而那个本该被送回敬王府的南雅兰竟然也跟着他们二人又回来了,看样子是敬王那边还在气头上呢吧。

    南卿芙得到消息后也只是不在意的勾唇笑了笑,为了这点事就闹的鸡犬不宁了?

    想要留她住下来给她使绊子,往后她们不称心如意的日子还多了去了,这点接受能力可不行啊。

    回到自己屋子的南雅婷气红了眼,一边掉着眼泪一边砸了屋子里所有的瓷器泄愤。

    朱氏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了满屋狼藉,纵使心里在静安侯那边还堵着气却也不得不软下态度来哄自家女儿。

    听到南雅婷所说白日里在南卿芙那处受到的屈辱,朱氏顿时气得胸膛不住起伏,再加上之前南雅兰的事她也怀疑与南卿芙脱不了干系。

    新仇旧账,朱氏的眼珠转了转凑近南雅婷耳边低语了几句。

    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