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卿芙这一眼瞥的小北顿时有些理亏。

    但他也很不服。

    迫于压迫,他闷不作声撅着小嘴又回床上坐着去了。

    …………

    ………

    “王爷,这是墨竹送来的。”

    彼时的边境大营里,青云手上拿着一只信鸽,急匆匆走到风观澜面前,递了过去。

    “这是——”

    与风观澜交谈中的谢危声音忽而顿住,收回放在沙盘上的目光落在了那只信鸽之上。

    风观澜取下信鸽脚上的密信展开扫了一眼,随后面色淡漠的颔首道:“退下吧。”

    等到青云离开,风观澜便随手将密信丢入火盆之中燃成灰烬。

    见风观澜面无表情的样子,谢危倒是有些忍不住好奇起来,因为他知道墨竹是被风观澜留在南卿芙的身边,所以这封密信不出意外也是与南卿芙有关。

    他好奇的是,南卿芙临行前分明拒绝了风观澜的相邀,这才不过五日就寄来了密信,莫不是石城那边又出什么事了?

    “继续。”风观澜清冷的嗓音,彻底打消了谢危想要询问的念头。

    无语凝噎,谢危又重新指着沙盘开始碎碎念起来。

    “安国的人此番蹬鼻子上脸,你难道还打算继续这样容忍下去吗?”谢危挑眉看向风观澜问道。

    当年端王去往边境为的就是制衡安国与邑国,这些年幸而有风观澜的相助,邑国那边在接连丧失了三座城池以后便彻底安分了下来。

    但安国却不同,安国的老皇帝早已年迈,他膝下唯独一子名为安云飞。

    安云飞的野心极大,虽还没有正式登基成为新帝,但举朝上下都已经默认他就是安国的下一任皇帝。

    为了拉拢朝臣赢得民心,安云飞定不会轻易向大庆国低头认输,更别提风观澜仅仅只是一个新晋的战王罢了。

    这五年来安云飞也没少与风观澜交手,只是每次他想方设法安插.进来的探子都会被风观澜不声不响的拔除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