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祁勒住马缰绳,看着擦身而过的马车,问向一边的江临北,语气犹疑道。

    “主子,府里的马车,看方向是去城外……可是有什么事?”

    江临北攥紧手中缰绳,想到了刚才擦身而过,风吹起马车窗帘时,一闪而过的倩影。

    眉心霎时间蹙紧,唇角紧绷,眼神中迸发出些许的自己都未曾察觉出的紧张。

    “驾!”

    江临北双腿一夹马腹,调转马头,汗血宝马便宛若离弦的剑一般奔袭而去。

    “爷?不去悦来酒楼了?”

    不过是一句话的功夫,江临北就已经不见了身影。

    玄祁只能驱马追了上去。

    真是奇怪……

    主子这是怎么了?

    江临北到了骠骑大将军府门口,将汗血宝马的缰绳丢给了门房,便一言不发,大步朝着院里走去。

    汗血宝马最是桀骜不驯,一看竟然是个平日里给自己提鞋都不配的小矮挫牵着自己,顿时便有些气血上头。

    一声长吟,像是战场上杀伐果断的将军,一抬脚竟是要直接将那门房给踹死。

    千钧一发之际,还好是玄祁及时赶到,将缰绳从门房手中接了过来。

    这才避免了一场血案。

    江临北几乎是没有任何遮掩的直奔季颜礼的院子。

    往日他去季颜礼的院子,通常都会利用轻功,或者是夜色的遮掩,不叫任何人察觉轻飘飘的进去,再轻飘飘的出来。

    如今却不知为何,他懒得再用这般算计。

    他大刀阔斧的进了院子,看到院中下人依旧在一丝不苟的干着自己的事,他一颗悬起的心,放下了一些。

    那女人这般喜欢他,不可能不告而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