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无言,只好将她抱紧。

      

      这次韩欣没有拒绝我,任由我将她抱得紧紧的,她哽咽道:“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家里只有我一个人撑着,都是那个该死的男人,要不是他的话我家也不会这样,我恨死他了!”

      

      我知道韩欣说的那个男人是她父亲。

      

      我唯有长叹一声,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了,任由她在我怀中哭泣。

      

      不久后韩欣擦了擦眼角的泪花,她哽咽道:“陈伯伯,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你要是能帮我的话,我就是做牛做马都能报答你,就是以身相许,我都不会有怨言。”

      

      “我不需要你以身相许,只要你好好学习就行。”

      

      我已经活了五十几岁,早就看透了某些事情,但面对这件事情的时候我还是感到了丝丝的无力,我对她说道:“以后你就在我医务室里继续兼职,我会给你钱的,你妈治病要是不够的话可以跟我说,你要是觉得过意不去的话就当是我借给你的,以后你有条件的话就还,没条件的话就算了。”

      

      其实我也想给韩欣她妈妈治病,但她现在的情况,我有点拿不准主意,而且即便是我治,也需要大量的药材,一样会花很多钱,我倒是真有点不敢去做,不如去医院里去看,不过给钱,我现在愿意给的,我不能看着这么可怜的母女到绝境。

      

      韩欣眼中闪烁着不可置信之色。

      

      不过她还是有些担忧,迟疑了片刻后她弱弱地说道:“对不起陈伯伯,我之前是误会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