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佑不慌不忙地说道:“叶婞媚毕竟是老夫带来魂族的,而且,让她成为新晋圣女参加圣女争夺战,也是老夫之意。魂族人都知道,成为新晋圣女去竞争圣女,担着怎样的风险。输了的话,那可是很可能会性命不保的。”

    说到这里,秦佑故意停顿了一下,扫视了一下圣战场周围的广大族人,又冷哼了一声,直言不讳地说道:“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根本就没几个女子会心甘情愿成为新晋圣女。”

    谟母大长老当即斥责道:“秦佑,你也是魂族人,理当知道圣女制度乃我魂族数百年来的重要制度,你竟敢抨击圣女制度的不是?”

    秦佑讥讽道:“大长老又给老夫扣帽子了,这个罪名老夫可担当不起!大家都听见了,老夫可有抨击过圣女制度?老夫不过是直言一个事实罢了。对于很少有女子愿意当圣女这件事,难道是老夫在胡说八道吗?”

    “这——”

    谟母大长老气得说不出话来。

    秦佑竟又说道“就连当今圣驾南小蝶,不也是大长老当初从外面强行带来的么?”

    “你——”

    谟母大长老更是气得脸色铁青。

    巴彦族长皱眉道:“秦佑,无关的话就不要说了,你且只说你自己的事,把今天这事说清楚就行。”

    稽长老也附和道:“是啊,你倒是说说看,你为什么要保护叶婞媚?”

    秦佑不屑地瞄了谟母大长老一眼,继续说道:“老夫说了,没几个女子会心甘情愿去竞争圣女,叶婞媚自然也是不愿意的。实不相瞒,老夫觉得她颇有潜力,如果悉心培养的话,是很有圣女竞争力的。”

    对于这一点,大家自然不会怀疑,因为都看见了,叶婞媚确实在圣女之战中显示出了让人震惊的实力,虽然最终还是失败了。但这丝毫不影响大家对她实力的肯定。

    巴彦族长和各位长老听秦佑这么说,都微微点头承认这一点。

    秦佑继续说道:“为了让她愿意听老夫的安排,心甘情愿地来魂族竞争圣女。老夫曾许诺与她,如果她参与圣女之争,不管圣女之战的胜负如何,老夫保证她的性命安全。”

    秦佑说到这里,竟而叹了口气,这才又说道:“可谁曾想到,她今天却不肯朝拜圣驾,就此公然违反了族规,就此遭来杀身之祸。面对这种局面,老夫虽然明知自己保护她是不对的,但老夫诺出如山,当初既然答应了她,就一定要尽力去做,即便是也违反了族规,那也顾不得了。”

    原来如此!

    众长老竟而纷纷露出了然之意。当然了,身为魂族长老院的掌权者,他们自然不可能纵容秦佑这种违反族规的行为。为此,他们又都皱眉摇头。

    就连巴彦族长也面露为难之色,并用复杂的眼神看了谟母大长老一眼,随即淡淡地说道:“如此说来,倒是我们误会你了。不过,你身为魂族人,应该知道你今天的行为性质。”

    不等秦佑回应巴彦族长,谟母大长老连忙不甘心地说道:“巧言令色!你这些话虽然听上去貌似合情合理。可你也是魂族的强者,应该深知魂族的族规,分明知道失败的新晋圣女的性命根本由不得别人,全凭圣驾圣裁。你又如何能够保证叶婞媚的性命无虞?”

    秦佑傲然道:“老夫自然知道族规。但老夫为了让叶婞媚能听从老夫之言,给予她这个承诺又何妨?当然了,老夫答应保护她,并不代表就一定能保护得住她。老夫今天为了保护她,确实违反族规了。对此,老夫并没有否认,也绝不抵赖。如果长老院要依律治老夫之罪,老夫无话可说,也不会分辩。但老夫今日对叶婞媚是必然要尽力保护的。至于最终结果如何,能否真的保得住,那就由不得老夫了。老夫只要做了,便对叶婞媚问心无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