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焱若是知道李娴韵存了哄他的心思,打死也要装一装生气的,如此好事就这样被他错过了。

    耶律焱看到李娴韵神情古怪,在她脸颊上香了一下,笑道:“怎么了?”

    “没什么,”李娴韵抬手搂住耶律焱粗壮的脖颈,晃了晃,娇娇软软地开口,“夫君最好了。”

    “知道就好。”

    一行人在天刚擦黑的时候进入的上京,因为听到了关于上京的传闻,李娴韵对上京的关注会更多一些。

    她掀开帘子看向外面,街道上行人很少,有房屋被毁坏的痕迹,看来这场叛变动静不小,否则述律熙也不会这么着急把耶律焱请回上京。

    都说一将功成万骨枯,皇权更是如此,一国之君的位置是建立在诸多人的鲜血之上的。

    她虽然知道这些,可是还是止不住同情那些因叛变被残害的百姓。

    耶律焱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张开薄唇说道:“已经让述律熙安抚这些受害的百姓了,对家中有伤亡的会发放足够的安抚金。”

    李娴韵“嗯”了一声。

    李娴韵四处张望,大部分还跟她走的时候一样。

    李娴韵红着脸看他,“在长辈面前不可举止亲密,你不知道啊?”

    耶律焱嘴角带着浓浓的笑意,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等待着。

    “娴儿,你是不是觉得为夫很残忍?”

    可是李娴韵被他这样看着,嘴唇动了动,实在是说不出口来,太肉麻了。

    “那便走吧,”耶律焱说着抱着李娴韵就要往前走。

    李娴韵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家,一路行来,她最想回到的就是这里。

    这话说得相当霸气强势。

    可是耶律焱却偏不放她下来,“祖母看到我们你侬我侬,高兴还来不及呢。”

    耶律焱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在马车里昏黄的灯光里,她巴掌大的小脸儿美得不可方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