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焱给李娴韵擦好水渍之后,又给她穿小衣,穿外衫。

    穿小衣的时候,耶律焱特意看了一眼,还好没有肿,不过他还是给李娴韵抹了一点药,这样她会舒服一些。

    李娴韵被他折腾惨了,抹药的时候,也不阻拦,任由他抹,只是低吟了几声。

    她不禁又想到方才的画面。

    方才,李娴韵在耶律焱的逼迫下羞愤地吻着他。

    耶律焱却仍旧像木头一样不动弹。

    李娴韵抬起头来唤他,娇嗔,“夫君。”

    “想?”

    李娴韵“嗯”了一声。

    “自取。”

    李娴韵感觉尊严都被他踩在地上了,可是能怎么办呢?

    李娴韵探手下去,与他相比,她的小手过于白皙娇嫩。

    试了几次还是不行,最终只能无助地看着耶律焱。

    谁知某人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将她的每一个神情都看在眼里。

    李娴韵知道他在等什么,抿了一下唇瓣,凑到他耳边低语了一句。

    耶律焱好似终于活过来了似的,反客为主。

    李娴韵不敢再去回想,赶忙咬住了唇瓣。

    耶律焱抹好药之后,拿起她的小脚给她穿衣,抬眼便看到她红着脸、神色怔愣的模样,不知道在想什么,不觉有些担忧,柔声问道:“娴儿,怎么了?身子不舒服?”

    李娴韵烫着耳根摇了摇头。

    她可不能让耶律焱知道她方才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