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说他只在乎她,不在乎什么劳什子子嗣,让她不要多心。

    可是又害怕萧敌鲁就像李娴韵说的那样只是提了病情,并没有提子嗣之事,若他主动提及,反而惹李娴韵多心,徒生不快。

    真是左右为难。

    耶律焱以前从来没有这般优柔寡断、小心翼翼过,自从爱上李娴韵之后,只要是有关她的事情,却总是束手无策、徘徊不定。

    这可比带兵打仗、治国理政难多了。

    “我只是担心恩师在你面前胡言乱语,惹你不快。”

    李娴韵笑道:“夫君,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不想暴露自己的最好的方法,便是将问题抛给对方。

    “没有。”

    “那你在担心害怕些什么啊,夫君?”李娴韵笑问道。

    “为夫没有担心害怕,就是随便问一句。”

    “是吗?”

    “是的。”

    耶律焱被她直勾勾地看着,竟有一种儿时被授业恩师耳提面命的感觉。

    这个小妖精真是伶牙俐齿,他真想把她摁在身下狠狠地弄一顿,弄得她不能自已,湿红着眼睛苦苦求饶,如此,她才会老实一些。

    耶律焱的脑海中不觉浮现出她在自己身下娇媚轻吟的模样,如一朵娇花对他绽放,任他取夺。

    他的眸子漆黑又明亮,好似燃着烈火。

    这个眼神儿李娴韵太熟悉了。

    耶律焱情动时总会这样瞅着她。

    若是眼睛能吃人的话,她早不知被吃了多少回。

    <divclass="contentadv">青天白日,朗朗乾坤,某人又想蠢蠢欲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