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娴韵瞬间便怂了,耶律焱发起狠来,真的很要命。

    “夫君,不是说要用膳吗?”

    李娴韵说着,便要起身,被某人的大手按了回去。

    耶律焱痴痴地看着她,笑道:“既然不饿,便解解为夫的馋意。”

    “夫君,我说错了,我饿了,好饿啊。”

    “晚了。”耶律焱自是眉开眼笑。

    耶律焱说着霸道地堵住了她的唇瓣,轻“唔”之声自她喉间溢出。

    不知道过了多久,李娴韵感觉到胸口猛然凉意潺潺——某人正在扯她的衣衫。

    李娴韵赶忙张口拒绝,“夫君,不行。”

    “为夫方才沐浴更衣过了,不脏。”

    今日他在猎场上大杀四方,身上沾染了不少血渍和污泥。

    <divclass="contentadv">耶律焱害怕李娴韵嫌弃她,沐浴之后才来见人。

    李娴韵犹豫了一下只好松开手,耶律焱便变得愈发放肆起来。

    许久之后,耶律焱骤然抽身而去,下床,背身站在地上。

    李娴韵慢慢地将腿并拢,拉过衿被盖在身上,浑身好似被碾过了——好累。

    她在心中又好好地把耶律焱骂了一顿。

    耶律焱根本就不是人,发起疯来,既癫狂又可怕,好几次李娴韵都觉得自己要昏过去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耶律焱在那事上愈发放纵自我,乐此不疲。

    李娴韵看向窗棂外面,天已经黑得透透的了。

    耶律焱要吩咐侍女端来热水,李娴韵阻止了,“夫君,稍微擦擦就好,等会儿还要沐浴,何须多此一举?”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