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呆浑身上下除了面部和要害以外,几乎就没有好的地方,全都是腰带留下来的痕迹,破皮流血的地方也不在少数,堪比古代拷打犯人的感觉……

    贺爸年轻的时候也是年少轻狂打过架的人,他明白陈清远打的力道和技巧都非常讲究,否则阿呆就算是铁打的人,别说一小时,半小时人就要晕过去。

    他顿时对陈清远充满敬佩。

    陈清远也有点腻了,抡一个小时胳膊发酸发胀,他看着满身伤痕的阿呆,便跟贺爸说道:“麻烦拿一瓶碘伏过来。”

    贺爸以为是要给阿呆消毒,急忙拿一瓶过来。

    陈清远把皮带卷起来放进盆里面,碘伏咕噜咕噜倒在上面将其浸泡,说道:“第一次打没什么经验,差点把这个步骤忘了,只要加上这碘伏,待会儿边打边消毒,伤口结痂好得快。”

    这是什么恶魔发言?

    恶魔身上都要纹你的头像啊!

    贺爸跟小胖只觉得通体凉飕飕的,没敢接陈清远的话,怕他发狂连他们一起抽。

    茶喝饱了。

    陈清远伸手把腰带从碘伏里捞出来用纸巾轻轻擦拭着。

    阿呆的身体在颤抖,但没有求饶。

    陈清远问道:“你恨我吗?”

    阿呆摇头道:“刚开始恨,但现在不恨了。”

    他说的是真心话,从第一分钟开始的时候,陈清远逼着他挨腰带的同时还要冷静思考问题,都快把人逼疯了。

    那一个小时仿佛一辈子那么长,人又晕不过去,只能被迫思考。

    他是一年前真正认识的王羽凡,似乎就像陈清远说的那样,他只是单方面地喜欢,而王羽凡知道这個事情,却从未回应过。

    阿呆觉得是自己不够努力,开始各种献殷勤。

    哪怕一年前王羽凡被鬼附身差点一刀送他到阴曹地府,他也不愿意放弃。

    经过陈清远一顿毒打和开导,阿呆明白了陈清远口中所说的舔狗和沸羊羊是什么意思,彻底认清自己的定位,追求和无脑舔是两回事!

    他此刻做好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