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拍打着茶几,铃木次郎吉朝铃屋破口大骂,口水同时也攻击到了坐在沙发上的优子与趴在她脚边的鲁邦。

    “工藤悠二已婚了?就在昨天晚上,新娘不是优子,铃屋你怎么办事的?”

    “先生,这都是意外。”铃屋低着头站在一边,也头脑发疼,谁知道会出这种事情。

    “意外?”

    老头嘴角一咧,余光瞥到书架上日文版的三国志,捂着胸口指向天花板:“那谁能告诉我,这个司马懿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什么司马懿啊,老头子你说话也太难听了吧。”

    优子听到父亲对宫野志保的评价立刻辩驳:“明明就是你自作主张,志保姐姐现在莫名奇妙变成那个家伙的老婆了!”

    “志保,宫野志保……”老父亲突然看向女儿:“我想起来了,你一直让人找的那个女人是吗。”

    捂着肚子,铃木优子没有开口,洗胃害得她现在混身不舒服,脸色也苍白。

    不提那边互相争吵的父女,起身后离开房间坐到休息室内,铃屋揉了揉太阳穴,第一次感觉到什么是棘手。

    “这算怎么回事啊。”

    她翻了一遍工藤悠二在医院的病例记录,在用药过量导致短暂失忆那行停顿了几秒,把那天晚上下药的人都喊了进来。

    “那杯香槟,到底放了几颗药?”

    “就一颗啊。”左边的侍女举起右手:“我们不会记错的。”

    “没错。”右边的男生也点了点头:“我们只放了一颗。”

    “就在倒酒的时候……”

    <divclass="contentadv">“就在端过去的时候……”

    休息室里突然安静下来,大家都看着这两个人,直到她们土下座在地上。

    “算了,不怪你们,是我没有提前安排好。”

    【算上自己加的,就是三颗了……】

    打发掉这些人,铃屋听见房间里的争吵声已经停了,于是敲门后又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