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买了这么多?”见杜齐鸿几人吃饱回来,林默问起,他们板车上那是码了老高,估计一车有别人两车多。

    “那店就是在甩卖东西,据说以后除高档服装就不收了,那些次的现在没人要了,极便宜,而批得越的越便宜,我算了下,如果去除那些稍好的,一车的花费与一车半多的花费,几乎多不了多少,所以干脆把钱花光,拉了一堆回来。”

    “他们是不是主要把外地款式样式的衣物装进包里?”听到杜齐鸿这番解释,林默询问了下。

    “…应该是吧?”杜齐鸿不太敢确定,解释道:“您说不挑,我表明后也没太在意,不过我留意到那几包好一点的,虽然没有特意挑捡这些来装,但确实是拿外地款型多的装。”

    “…是这样就行了…”林默点头,只要这点没问题,多了更好,各地的衣服款型样式是多少有一些区别的,正巧他们也有这需求,若真自个一点点收集,还不知道要费多少功夫呢?

    “说辞由头有表达出去吗?”

    “说了,不过我一直卖关子,直到最后才挑明的,看对方好像有点不太高兴,不过路上我都留意小心了,对方应该没生什么想法。”

    “还是小心为妙,以对方的生意而言,对方在码头这些地界,消息肯定极为灵通。”

    说着,林默嘱咐了下,让大家按之前的划分聚一块,给外界一种他们熟悉、认识,但只是临时凑一块儿,而非同一伙人的那种感觉。

    当然了,林默并不是太担心,虽然拉走了大大两车,但以次品为主,而且对方最多是少赚,绝不至于亏,不大可能因此下黑手。

    至少从对方以往的经营而言,行事还是较为克制的,但难保对方不会生出什么好奇心,还是谨慎小心点为妙,以免对方查探发现些什么。

    那番言语说辞,是林默刻意想要传达出去的,那些新开的成衣服装店,他也注意到了,大概率跟他家或跟他自己有些关系。

    因为那些服装的一些设计,有一些他提及的设计的影子,甚至有些,长相外观跟他的战术便装几乎一般无二,那是给他们打掩护的,这些服装店,大概率就是为林家、刘家的成衣服装厂发售的下游零售商。

    而受此冲击经营出问题的,肯定不止这一家店,甚至不止这个销脏行当,其他类似的店铺行当,可能也会因此受到冲击影响。

    抢人生意可是结大怨的,经营各种行当的人,多少有些势力,可能动摇不到林家刘家这种程度,但肯定会影响到生意,还不如提醒对方一下。

    让其顺着思路,将生意往外往偏远地区延伸,这些人多少有点势力本事,没的也不会对生意有多大影响,只要有人先打个样,后面肯定会有人跟着搞,如此便能转移部分矛盾利益冲突的影响,甚至后面说不准还能借着这些渠道商路往外铺货延伸扩展生意。

    当然了,这仅是随手的一步闲棋罢了,说不准有的人,可能早就从善如流,摇身一变成了他们阵营的先锋军了。

    聊了会儿,问了些情况,林默便带人到附近摊子吃东西去了,也就是码头不远的一排小吃摊,一家的买了几样,简单吃了下。

    吃完回去,何长文也采买完其他东西回来了,带回来半板车的渔网渔具,看着质量很不错。

    “林哥,麻网用起来比较的麻烦,我找了一家卖蚕丝渔网的店,用贵点儿的价格买了蚕丝网具,主要是几张大小不一的抛网,几片不长的浮沾网,还有一些抄网、细眼网、网兜这类,地笼这些则是买了以铁条钢筋做骨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