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殿下怎么会突然认识小女呢…”
听到身边的赵大人有些疑惑的嘀咕声,明羽冷冽无声的转过头看着他…赵大人恍然大悟,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殿下的意思,臣明白了!”
“我就知道,赵大人一定会是本王的好岳丈,我与大人也一定会是好翁婿的!”
“臣知道该怎么办了,多谢殿下提点。”
五日后,西越赵府上下一片热闹欢腾,门柱上挂着红绸子,门口的大街上燃着鞭炮…
街头巷尾都在传着,终是老天开了眼,可怜赵大人夫妇寻女多年,如今他那失散了十五年的女儿赵思柔终于回家了…
赵府花园亭下,赵夫人涕泪连连,一直紧紧拉着祁三姑娘的手不舍得放开,仔细端详越看越爱,自此她的心情也舒悦了许多,病情也缓和了许多。
入了宗祠,祭了先祖,得赵氏宗族耆老共同见证,自此南周国的祁三姑娘彻底变成了西越国的赵家姑娘。
半个月后,端王明羽请旨纳娶侧王妃的折子递到了西越皇宫,一份送到了西越国君的延和殿,一份送去了太后娘娘的华阳宫。
西越国君看到端王想要纳妃的奏请,在那铺满奏折的桌案旁,安静沉默了半天。
他当然相信端王辅佐自己这个国君兄长的忠心,尽管他曾因为女人如此荒唐…如今他这个亲弟弟想纳妃了,或许也代表着他们兄弟之间,这些年曾因为先太子妃而产生的那堵冰墙正在慢慢融化。
西越国君很快朱笔御批同意了端王纳妃的奏请,又着人拟诏传旨,一路快马送去了峤南谷。
华阳宫内,太后娘娘神色似有不悦。
她看完了端王明羽的亲笔奏请,直接将那册子重重拍在了前方的桌案上,坐在椅子上有些生气,叹了口气,努力平息着心中的怒火。
“哎!我怎么就生了个这样的孽障出来!他们兄弟俩可都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国君自小宽厚仁和,是个让我处处省心的,你再看看这个混账,他这些年,一桩桩一件件…总是由着自己的性子胡来!”
跟随太后多年的梁嬷嬷,此时一边微笑听着太后娘娘数落着端王殿下,一边站在她的身后帮她轻轻按着头,安慰说道。
“娘娘不要生气了,依老奴看,殿下如今想纳个侧妃,倒也不是什么坏事。娘娘不是一直都在操心他的婚事吗?如今他有了中意的姑娘这不正好吗?这些年殿下身边总围着一群莺莺燕燕,也没见他想纳谁当个枕边人啊…我看这次许是动了真心了…”
“他倒是敢?他要是敢把那些青楼欢场里不清不楚的女人给纳进府来,你看我到底饶不饶得他?”
“这不就是了,殿下这些年虽说在外荒唐不羁了些,左右不过都是些男人家的逢场作戏罢了。那赵大人虽说只是个五品官,但毕竟也是咱们西越清白读书人家出身,殿下只是想纳赵家姑娘当个侧妃,又不是正妃,论门第倒也说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