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顾磊又跟黄勇喝,黄勇提着洋酒瓶从包间里冲出来,他也是看在眼里的。

    三个人一直喝到十一点多。

    我根本不能喝白酒,难受死了,一直想吐,吐不出来,最后跑到卫生间用手指抠出来才清醒了过来。

    至于顾磊,醉的不成样子,一直拉着我,说我是他最好的兄弟,黄勇从今以后也是他的好兄弟。

    车是我开的。

    到了顾磊家楼下,我把一万块钱拿出来,拿给我顾磊:“这钱是为你要的,你拿着。”

    “这钱我不能要。”顾磊眯着眼睛,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我转而说道:“这样,你也受了点皮外伤,这一万块钱你拿五千,我和黄勇一人两千五,这个总可以了吧?你再不要的话,我可就生气了啊。”

    顾磊这才勉为其难的同意。

    顾磊的车我在开,送顾磊回到家的时候已经过了十二点,根本没有查酒驾的,所以我也不担心。

    送黄勇回去的路上,黄勇把分到手的两千五百块点了好几遍,接着他忍不住问我:“对了,那个叫蔡飞的怎么那么怕你啊?他看起来应该混的还不错,不算小混混了。”

    然后我就把前几天张小花在曼特咖啡厅恐怖事迹跟黄勇说了一遍。

    黄勇像听天书一样。

    一个人徒手挑一二十个人,六七个骨折,其中一个被打的满嘴牙脱落大半?

    “真的假的?那光头这么猛的?”黄勇有点不敢相信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