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小的花穴曾经连吞吃一根手指头的力度都没有,勉强插进去一根许闲都疼的直抽气,摄政王心疼地精心养着,各种名贵的药材保养品将那穴养得更加娇气也更加水嫩,他还没来得及采撷呢,如今就被人捷足先登了,粗大狰狞的柱身将穴撑开到极致,艳红的糜肉裹着柱身不断外翻,淫水淅淅沥沥往下淌,将拍打在阴蒂的卵蛋浸得油光水滑,才依依不舍地落在地上。

    许闲眼含热泪,娇喘连连,对上摄政王压抑怒火的目光,穴紧张地收了一下,夹得宋奕忱闷哼一声,操得更狠了,身子挂在他怀里被操得上下颠簸。

    系统的回忆播放加上摄政王炙热的视线,许闲竟有些怀念爹爹深夜来床上给他舔穴的感觉,厚实的舌头顺着细缝来回舔舐,宛如品尝上好佳酿一般,将淫液全部吃进嘴里,还犹嫌不足地将舌头伸进窄小的花道里舔弄着湿滑的内壁,勾出更多甜腻的汁水。

    爹爹比宋奕忱要温柔,可如今再看他的眼睛,满是懊恼和愤怒。

    大部分官员一见皇妃娇美的女穴,纷纷把持不住了,把身下的人操得更狠,更何况是尝过妙处的摄政王,身下人卖力吃他鸡巴他都觉得不爽快。

    这才几天啊,窄穴就能毫无保留地吞进一根如婴儿手臂粗的肉根,还吃得这样欢快,可想而知是被宋奕忱疼爱了多少次,摄政王真恨不得扑上去杀了皇帝,把他养到大的娇宝贝抢回来,干进骚逼里射满精液,逼儿子给自己生个孩子。

    “唔……摄政王好凶的眼神哦,阿闲要不要唤他一声?悄悄地,现在没人会注意。”宋奕忱挺腰操穴,舌尖舔进许闲的耳廓,唇舌一路向下滑,含住颈间的嫩肉又舔又吸。

    许闲脸色潮红,媚态横生,他知道,要是不按照宋奕忱说的做,等会儿又不知道该怎么被宋奕忱折腾了,于是许闲向摄政王投去了一个可怜兮兮的眼神,轻薄面纱下轻轻吐出两个字:“爹爹……”

    凑得近的人只以为这是情趣,而摄政王却心知肚明,身子一抖,竟然在这一声呼唤中射了跪在地上的人一嘴,积攒多时的腥膻精液喷了对方一脸。

    那根深紫色的肉棒以往都是借着许闲的腿缝射出精水,现在看他马眼大开射出浓精,许闲身子一抖,抽噎着从穴里喷出一股骚水浇在体内的肉棒上,清液灌进宋奕忱肉棒上的马眼口,换来脖颈上的一道刺痛。

    “阿闲真骚,看见父亲射了,巴不得也把朕夹射,好像摄政王射给你了是不是?”宋奕忱半垂着眼睛,眼中满是戏谑。

    他不这样说,许闲都没想到这茬,流着眼泪哭道:“不是,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