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鸣觉得自己可能到了易感期,才会对瞿硚产生一些莫名其妙的欲念。

    他真正需要的,应该是Omega的气味安抚才对。

    所以翌日一大早,他就去到了何陈的住处。

    瞿硚把何陈送回家的时候,远远就瞧见展鸣的车拐进了小区地下车库,他不得不故意放慢车速,省得碰上,解释不清。

    “你知道吗,你现在这样,就像个做贼心虚的第三者。”

    何陈一边笑着,一边调侃。

    昨夜的情景历历在目,瞿硚默默叹了口气。他要真是第三者也倒罢了,偏偏不是,却要藏着躲着,说不出的憋闷。

    在临时车位上停下,何陈没下车,瞿硚不明所以:“怎么不走?”

    何陈颇有深意地看向他,“在车里,想试试。”

    瞿硚一时失语,许久才缓过劲来,说道:“何老板,这里是地下车库,来来往往人不少,还有监控探头,这不合适。”

    何陈一点不慌,逐个给瞿硚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