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以。”

    虞眠的评价称不上夸赞,甚至可以说是为祁千流挽尊。

    众所周知,还可以就是不太可以。

    祁千流什么时候得到过这么低的评价,他垂下脸,胀痛的咽喉和满脸生理性的泪水都在这一刻凝固。

    只有愈发扭曲的表情在灯光下如此清晰。

    祁千流的脸越压越低,几乎埋进了自己的胸前,确保虞眠发现不了他的阴暗心思。

    虞眠的手搭在他的发顶,力道不重,却压得祁千流只能保持跪姿,他的大腿根发软,脑中更是没有半点站起来的念头。

    祁千流捏紧了手里的布料,狰狞的面目逐渐缓和下来,他侧过脸温柔的亲了亲虞眠的手腕内侧。

    如果讨好不可行,那就把他囚禁起来吧。

    到时候,无论有多少窥伺虞眠的家伙存在,都不能威胁到他。

    虞眠摸着良心说,祁千流的技术糟的可以。

    不管是舔还是深喉都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青涩感,虽然他对自己够狠,完全把喉咙当成了飞机杯全心全意的为虞眠提供快感,但技术差也是真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