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舌头,舌头不要舔……哦啊,那是用来尿尿的地方……哈啊,阴蒂,阴蒂也被弄到了……”

    南星澜睁大双眸,眼睁睁看着埋在他腿间的英俊男人将红舌伸进他毛绒卷曲的小黑森林中,剐蹭着那里的毛发毛孔。

    “武斗……不要弄那里……好奇怪……”

    阴毛,总被认为是女人淫荡程度的标志。男人们说,阴毛越浓密的人,性欲望就会越高,越容易偷男人。因此,不少人将腿间那丛与生俱来的毛发当做是人生的耻辱、清白牌坊上的污渍,一边以之为耻、不肯直视,一边咬着牙忍着痛将之剃光。

    自从染上性瘾之后,受体内激素的影响,通体少毛的南星澜偏偏就那处在发泄完性欲后最易长出小毛毛,有时候是短短荏荏的,穿内裤的时候刺刺痒痒的很不舒服,有的时候是一片即将丰收的麦田,错综交替,织成一张网将下面的娇嫩小花牢牢地保护住。

    南星澜虽并无那种以毛为耻的思想观念,但在自慰时确实不怎么会照顾那处,指尖总是拨开层叠的藤蔓,直达深处的馥郁花圃。因而,当南星澜第一次被人弄着那处阴毛,徒然升起的除了怪异感之外,更有隐秘的、诡异的快感惨杂其中。

    男人抬起头,问:“不喜欢吗?”

    南星澜看到,武斗的嘴角上亮晶晶的沾着水光,仔细一看,似乎是从自己骚穴中流出来的淫液,脸蛋更红了。

    “不……也不是…不喜欢”,南星澜挪开脸,“就是……你、你……真的不觉得很脏、很丑吗……那种地方……”

    他想起,他的养父母在看到他畸形的身躯后,惊惧之余射向自己恶心厌恶的目光。

    “怎么会呢?”

    武斗神色无比认真,“我只觉得这处,漂亮诱人极了,让我恨不得天天都能舔着澜澜的小穴。”

    南星澜不说话。

    他转过身去,跪趴在地摊上,分开双腿、翘起自己的肉臀,将湿淋淋的肉穴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武斗的眼前。

    小手颤巍巍地伸到后面,掰开自己两瓣肥腻多汁的肉唇、敞开自己的阴道小穴,拧过头来含春带媚地叫他,“老公……骚逼想要被老公的舌头奸到高潮……”

    “老公这就成全骚宝贝。”

    武斗低头含住那口骚水流个不停的嫩穴,唇瓣亲吻似的包裹住那两片小花唇,上下摩擦,舌头如同一尾蛇灵活地钻进湿热的肉道,将里面的水液一卷而空,吃得啧啧有声。

    膝盖在地毯上乱蹭,脚趾舒服到紧绷,南星澜被武斗的口舌伺候得舒爽无比,嘴里发出一声比一声高昂的呻吟,“啊啊……老公,好棒~……呀,喜欢,再、再深一点……呜呜,舔坏骚老婆的贱屄吧……”

    “喔喔~……嗯啊,好会操……啊啊,骚逼要被老公的大舌头鸡巴给搅坏了……”

    自体内分泌出的爱液越来越多,甬道很快就装不满地往外溢出,有的直接从穴口往下滴,有的从武斗来不及吞咽的嘴角边流下,一簇接着一簇的水液将半垂在空中的阴毛打湿成团,丛林里挂着晶莹的水珠,仿佛刚淋了一场春雨一样。

    武斗的整张脸都埋入青年的臀间,英俊帅气的五官上糊满对方阴道溢出来的淫水,嘴巴里咕噜咕噜地喝着鸡蛋液和骚水的混合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