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打了个响指,压着我的黑衣人也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黑色袋子,先是把我五花大绑,还拿了块布塞住我的嘴巴,直接把我从头到脚盖住,架了起来。

    天旋地转之间,隐隐听见那个男人说,"所以老爷特意吩咐要带小姐去检查身子,如果健康干净,之后便由我们照顾你直到生下孩子为止。"

    不容我拒绝,他们直接把我从酒店抬走了,一路跌跌撞撞,我头朝下,反复两下,头晕目眩,胃里不住的翻腾着。

    也不知这样的感觉持续了多久,等停下来后,鼻尖萦绕着一股浓烈的消毒水味道。

    耳边传来那个男人的声音,"医生,麻烦你了。"

    我大惊失色,呜呜的叫着,摆动着身子,想要逃离,却被几个男人抓了回来,按在一张不是很硬的床上,随后隔着一张黑布,一个针管从插~入我的脖子,蚂蚁咬过饿的刺痛,一股凉凉的水流从纤细的针头另一边流淌了过来。

    随着药液输入,我本来就不清醒的脑袋,更加迷糊,精神反复挣扎了几下,便浑身无力,呆若木鸡的躺在那。

    "好了。"

    男人吩咐我身边的人把我身上的束缚解开,黑色麻袋掀开后,是一片白茫茫的天花板,刺目不已。上方悬挂着摇摇晃晃的白色炽灯,刺眼的光芒凝成一道光圈,一道一道往我眼里钻。

    我神经也跟着衰弱,渐渐的什么都变得无力,只能眼睁睁看见他们离开手术室,留我一个人在两个医生手下,进行全身检查。

    漫长的检查过程,虽然没有痛苦,但是对我精神来说就是一种折磨。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等我神识清朗的时候,我已经好生生的躺在病床上了,身上早已换上了病服,四肢被绑在床上,动弹不得。

    之前绑我过来的男人站在门口,跟外面的医生说着什么。

    "手术就拜托了。"男人说着,从胸口的包里掏出一张支票递到医生手心,医生见钱眼开,立刻眉开眼笑的说,"我做事,你放心吧。"

    说完,转身离开了。

    我扯了扯禁锢四肢的手铐,怒吼,"你们到底想干什么?你们这是绑架,犯法的。"

    男人扭头,板着一张脸,一脸横肉,像个屠夫一样,面露凶光,吓得我一哆嗦,下意识捏紧冒着冷汗的手心,吞了吞口水。

    他扬着嘴角,朝我走来,"已经给小姐检查过了,小姐现在很健康。所以就准备生下少爷的孩子吧,等今年过去了,你也吃穿不愁,不必在这个圈子继续受苦,何乐而不为?"

    "我不要,我不能答应,放开我。"我尖叫着,挣扎的更加激烈,连带着铁链子一阵哐哐作响。

    男人被我的反应给整的不耐烦,啧了一声,只差没吐我一身唾沫,"你们这种女人不就是为了钱?现在装矜贵有什么用?再者,辛小姐怕是忘了我家老爷是谁,报警估计没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