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什么?"我看的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只觉得这次回来心情沉重了不少。没注意陆湛北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边问我,一边将屋子里所有的灯都打开,光线参透房间每一个角度,不留一丝黑暗。

    我回头,对上他的视线时就感觉心脏被刺了一下,下意识的低了下头躲着他的目光。

    "在秦飞那里可有受什么委屈?"他迈着步子走到我面前,我控制不住身体的往后方走开,说没有。

    他许是发现了我的异样停住脚步,纵然没有看他表情,也似乎能想象到那紧皱的眉头。他跟我说对不起,还说来完了。

    我心里小小的埋怨比跳跳糖含在口中还要躁动,因为幻想一下,如果秦飞是一个没有深度的人,那现在我还会完完全全的站在这里吗?

    而让我落入秦飞手中的人就是眼前这个口口声声说要保护我的男人。

    我淡淡的扯了扯嘴角,嘴上说着没关系,心里却得不到平衡。

    陆湛北叫了两声我的名字,然后大步朝我走来,携带的厉风让我身体不由自主的后退,想要躲避,结果直接撞上了身后的落地窗,好在那窗子材质不错,没被我撞出问题。

    陆湛北的身体靠了上来,二话不说的搂住我的腰将我的身子拉倒他面前,紧贴着他宽厚高挑的身板。

    他低头看着我,眸子里深色复杂,长密的睫毛垂下一片灰蒙的阴影,"辛澜,我这几天很想你。"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脑袋朝我压了下来,另一只手扣住我的后脑勺,在我躲闪不及的时候吻了上来,不给我任何反应的机会,长驱直入。温软的舌尖带着清冽的气息在我口中掀起骇浪。

    空气中想着淫靡的水声,燥的我耳根子和脸颊红的一塌涂地,先是有些抗拒的挣扎了两下,发现没有用后,干脆依顺在他怀里,享受着这仅存而又短暂的温暖和甜蜜。

    他却不止亲我这么简单,在腰后的手顺着腰身摸索到前面,滑到大腿根。

    我穿着真丝睡袍,中间开叉系的那种,像古代的加长版中衣。

    只要解开两边的绳索,便跟对方坦诚相见了。我赶紧抓住他肆意妄为的手,被吻的脑子有些迷糊,我把他推开,拉出了一点缝隙,喘息道,"不可以。"

    "为什么?"

    我咛着唇没有说话,但是忧心忡忡的样子怎么也掩盖不了。

    陆湛北看了出来,双手抓着我的肩膀,压着脑袋凑在我脸前,"秦飞是不是对你做什么了?"

    "在那天未曾亏待我。"

    陆湛北眉心狠抽了下,让我发觉自己说错话了,想变口,已经来来不及了。他逐渐阴鸷的目光将我从头到尾洗刷了遍,"这么说,你在那边住舒坦了,想长住下去?"

    "我不是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