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哥慌不择路的扯开被子盖在自己和苏椿身上,整张脸青白交加,一边呵斥着进来的人滚开,一边挥舞着右手。
但对像牛皮糖还要粘人的记者来说,这样的话没有一点威慑力,还是不要命的拿着摄像头一阵胡乱拍摄,有人甚至把话筒的凑到浩哥嘴边,问他被子下的女人是谁,什么时候好上的,总而言之,没有一个人以为那下面的是他老婆。
浩哥整张脸都绿了,咬牙问他们是谁派来的,没有得到回复。
现场混乱不堪,浩哥那张看着顺眼的脸上没一时有过好表情。
不多时,付太太也来到混乱现场,看见床上一边骂一边挥手的浩哥,精致的脸上唰的一下红白交加,她吸紧了鼻子,死死的咬着嘴角,把面前的一堆记者推开,大步跨到浩哥面前,二话不说一个响亮的巴掌甩在他脸上。
浩哥整个人都蒙了,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老婆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自己面前,一边脸被打出深刻的五指印。
“老,老婆。”浩哥捂着被打得通红的脸颊吞吞吐吐叫了一声,脸色难看极了。而他身下被子里多者的苏椿一直在瑟瑟发抖,不敢冒出头来。
“付胜浩,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付太太冷冰冰的落下一句话,随后转身离开了这里,一路还被几个粘人的狗仔追了出去,场面尤其精彩、混乱。
但即便如此,浩哥也没有丢下苏椿去追自己的老婆,而是把怀里人抱的紧紧的,呵斥屋子里的狗仔滚出去。
看到这里,我把手机屏幕熄灭,闭着眼睛抬头养神。
这样就够了。
等隔壁的情况稳定下来后,我才从这里离开,回到了聂家。冷清的房间里还是没有人回来过的踪迹。我在屋子里随便做了点吃的吃下,随后收拾一番去医院偷偷看望聂先生他们。
聂先生已经醒了,正躺在病床上虚弱无力的跟自己老婆说话,两人面上是带着笑,但是疲惫不堪的眸子里夹杂着顽固的悲伤,像汹涌澎湃的河流,在眸子里翻腾。
两人都心知肚明,可是却没有说出来。
我看了一会,笑笑姐的电话便打了过来,说是已经来了,正在东莞的车站。
我听后,连忙去车站接了笑笑姐,一路把人接回自己住的公寓。
回去的路上她给我说,美国有个有名的脑科医生,对这方面很在行,如果去做手术的话,说不定有救。
我听后,心中大喜,赶紧问她要了电话,然后在车上便迫不及待的打电话过去预约时间。
对方最近有点忙,我说破嘴皮也只能预订在下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