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有事吗?”店小二不解。

    “没。”

    那客官摇头,缓缓松开了他的手腕。

    店小二鞠躬了几下,卑微的下了楼去,走到二楼之时,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消肿了。

    他活动了一下手掌。

    完好如初,刚刚那剧烈的疼痛,逐渐淡去,他原以为,他这伤势,至少需要修养十天半个月呢。

    “难道…是那位客官?”店小二回想起,在拐角处抓住自己手腕的白衣剑客。

    可他想不起对方的容貌了。

    “罢了。”

    店小二嘟囔一声,继续忙活了去。

    ……

    房间内。

    冀获解下黑袍,挂在门口的木架上,英俊的面庞,难掩厌恶之色。

    “你这一掌,可是把他手都打废喽。”冀南甜甜道。

    “烦死了。”冀获面露鄙夷之色,“既然活得如此卑微,那还活个甚?”

    “若非不合适,我早便帮他拧下头颅,摘下心脏了。”

    冀南撑着下巴,月光洒在其脸上,她看向某个方向,也有些不解,“北冥哥特别嘱托过我们,在这座城中,要谨慎行事。”

    “好像是顾忌什么河母庙,可那河母庙真的有那么可怕吗?”

    冀获冷笑道:“并非是河母可怕,而是庙宇似其眼,若是被其发现,我等计划便暴露了。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行事,确实需要小心一些。”

    其实两人所不知的是。

    他们的北冥哥,在数千年前,曾与那河母交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