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把窗帘拉开,定睛往外一看……

    窗户外头就是小区的其他楼栋,这个时间大家早都睡了,黑压压一片,不见半点光亮,也没有什么鬼脸,

    我纳闷地回头说:“没有什么鬼脸啊,你刚才不会是做噩梦了吧?”

    她怔了怔:“呃,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做梦。但是那个鬼脸特别清晰,我还记得长相,国字脸,高鼻梁,浓眉大眼,还挺帅气……”

    说着,她把那个鬼脸的长相给我描述了一遍,我听了之后,在脑海里组合了一下,然后我就炸毛了。

    因为刘晓文说的这个鬼脸,好像是我爸!

    我不是替我爸吹啊,他确实就是国字脸,高鼻梁,浓眉大眼,尤其他老人家年轻时候在部队的照片,那叫一个英武帅气,我就特别随我爸。

    没错,你们别看我爸平时不出来,好像个打酱油的,啥也不管,就知道跟我要裤子,但实际上,他曾经是一个军人,还得过二等功呢。

    但是此情此景,我爸出来干啥来了,无缘无故吓唬人家小姑娘嘎哈啊?

    转念一想,我忽然冒出个念头:我爸可能是故意出来吓唬她,然后让她往我怀里钻?

    还真别说,有这个可能啊,毕竟我也岁数不小了,可能我爸也着急,这是来给我助攻来了啊!

    可以可以,这个确实是亲爹能干出来的,我看了看床上瑟瑟发抖的刘晓文,心说爹啊爹啊,如果这个事有戏,回头我给你烧个大别墅,外加八个丫鬟!

    放下窗帘,我回头躺下,安慰刘晓文:“别怕别怕,外面啥都没有,你就是太害怕了,做噩梦而已。”

    她缩在被窝里,不好意思地说:“我……我刚才是不是过界了?”

    我笑道:“没事,我刚才也过界了,我都上窗台了。”

    她一脸害羞,指了指那个红绳:“那……这个就没用了吧?”

    我抓起红绳,把一端轻轻系在她的手上,对她笑着说:“也有用,这个东西能帮你辟邪,明天等我走了,你继续戴几天,也能管用。”

    她害羞地低下头,然后想了想,拿起红绳另一端,系在了我的手腕上。

    “哥,我不想让你走……”

    她整这一出,我这心里瞬间就柔肠百结,心说这妹子是啥意思,拿个红绳给我俩都栓上了,这是……在跟我表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