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衡将韦布和嘉利送到辛娸的医务室中,又被阴阳怪气了一番。

    随后而至的韦江雪捂着骨折的胳膊出现在医务室后,辛娸看他的眼神似乎在看虐待学生的变态。

    他想解释来着,维护一下本就不高尚的教官形象。

    可辛娸给韦江雪调配药剂,对他这个大活人不屑一顾。

    他在医务室站着,尴尬地脚趾扣地,想悄悄地溜走,却总是时不时地被辛娸不经意的眼刀扫过。

    没过多久,十四拎着鼻青脸肿的祝昌明也过来了。

    “辛老师,麻烦了。”祝昌明抬起充成猪头的脸,特别有礼貌地先和辛娸打招呼。

    辛娸给韦江雪配完药,就看见几日不见的十四和认不清楚相貌的祝昌明。

    “天呐!你的脸怎么成这样了?”如果不是他出声,辛娸真的认不出祝昌明。

    “今天怎么回事,你们五个伤这么重,都到了要躺医疗舱的程度。”辛娸双手小心翼翼地捧起红肿的脸,像是个慈爱的母亲。

    这般轻柔呵护的样子,让祝昌明鼻子一酸。

    他的队友不嫌弃他的体质,老师也关心心疼学生,何其有幸遇见这么多的好心人。

    “瞧把孩子给疼哭了!”辛娸见他眼眶发红,以为是自己擦药的动作力气过大。

    额,他堂堂单兵,流血不流泪!

    “辛老师,我没哭!”

    “还嘴硬,你们这群孩子,现在血气方刚,冲动易怒。

    虽然现在的医疗条件好,但是谁知道老了后落下什么病根。

    你不知道吗,就你们单兵平均寿命最低。

    钟教官,如果你继续这么训练,我个人觉得你的教学方式有很大的问题。今天的治疗日志,我会亲自提交给校长的。”

    辛娸表情严肃。

    钟衡冤枉啊!他走的时候,祝昌明还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