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朱高煦面色中闪过一丝冷厉的笑意,半眯着双眸直勾勾的盯着站在下方,与自己直视的杨荣,微微上扬的嘴角,浮现出一丝耐人寻味之意,道:

    “行啊!”

    “不愧是的文人墨客,不愧是饱读诗书的文臣。”

    “这话说的,简直是一套一套的。”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话锋突然一转,伸手指了指手中的令牌,继续道:

    “尔等,方才不是说君臣礼制吗?”

    “为何见着圣上令牌,见着令牌上明晃晃的四个大字‘如朕亲临’。”

    “尔等却是不遵从命令?”

    “为何不坐?”

    “此间就是尔等口中所谓的礼,所谓的君臣礼制?”

    “还是说你等觉得本王,或者说本王手中的天子令牌,没资格命令尔等?”

    “杨大人,本王劝你想清楚,再出来说话。”

    这话说的不可谓不重,所挑的角度不可谓不刁钻。

    一句话直接打在了杨荣言语的七寸上。

    致使,杨荣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如何接上朱高煦的话,不知道该如何辩驳。

    其心中可谓是将朱高煦的祖宗十八代,连带着远在北方的永乐大帝都给‘温情’的问候了一遍。

    同时心中不由得升起一阵,深深的无力感。

    真的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啊!

    别人压根不接他的话茬,全盯着他话中的漏洞,以此为根基挑他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