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病在,估计也活不了太久。”

    刘老板非常健谈,滔滔不绝。

    “都病成这样了,他还到处给人招魂,怎么不好好养病?”我不解道。

    “这就是周驼子最奇怪的地方。

    他干了这么多年这差事,按理说赚了很多钱,早就够他退休养老了。

    可他还是跟不要命似的,到处接活赚钱。

    你说他这不是掉钱眼里去了?

    身体都这样了,赚那么多钱有什么用?

    他老爹老娘早就没了,

    自己一辈子都没结婚,无儿无女,也没别的亲戚。

    赚那么多钱有什么用?

    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

    也没看他平时花钱,反而一直很节约,一年到头都是穿着破破烂烂的旧衣服。”

    我点点头。

    如果,刘老板没有夸大其词的话,

    那周驼子的行为确实匪夷所思。

    “对了,老板,你认识杜家那个死掉的儿子吗?

    听说,就是周驼子给他招的魂?”

    我见刘老板似乎对这条街上不少邻居的情况了如指掌,于是跟他打听起杜夏云的情况。

    “你说杜夏云啊,认识,怎么不认识?

    都是一条街上的老邻居,我可是看着那小子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