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三日,我度日如年。

    我爸妈时不时给我带来林丹的新消息:

    她转到了市医院,住进了重症病房,依然还处于昏迷之中,前景未卜。

    学校同学、老师为她捐了钱。

    社会上也有部分爱心人士给予了帮助。

    伤害她的孙家伟依然还在逃亡中,并未归案,

    公安那边正在四处通缉、寻找。

    我心情沉重,这几天除了每日雷打不动的固定动作,还多了一个事项,

    那就是一旦有空闲时间了,就照着谷爷爷那几卷黄线旧书,

    将上头记载的几种祈祷咒决,反复念诵给林丹,

    希望多少能有点用,帮助她度过这次难关。

    就这样,时间终于来到了农历十一月十五。

    这天晚上的十二点整,就是我的生辰。

    这天,我爸妈待在谷爷爷家里,坐立不安,如临大敌。

    谷爷爷面上没什么表情,坐在屋檐下,闷头抽着烟,看上去很平静,

    但看他时不时有意无意地用手指拍打大腿,心里应该也是紧张的。

    我也是如此。

    按照谷爷爷的吩咐,我躲在偏房小房间里,大气不敢出。

    我爸妈则待在另一侧的偏房,

    只剩下谷爷爷一个人留在院子里等候。